第(3/3)页 所有人都被他骗了,以为他有什么隐性的突发疾病, 连拉扯他的人也住手了,七手八脚的把他送出了展示教室。 第二天,花哨听到一个令人后怕的消息。 曲言被送医务室之后,有个男生代替曲言驾驶“寒冬执事”, 结果在驾驶的过程中因为恶意破坏精神连接装置,被负责人当场抓获。 结局就是这个男生被退了学,遭受到来自全国人民的谴责,最后下落不明。 当曲言得知这件事的时候,脸上的血色骤然褪去,嘴巴一张一合,却又没发出声音。 花哨以为他吓到了,拍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。 但却被他一把抱住。 曲言将头埋在她的发丝间,声音竟然有些颤抖: “他还是不肯放过我.....” 花哨头皮一麻:“谁?” “.......集团军指挥长埃里克.凯利。” 当天晚上,曲言发起了高烧。 因为是周末,花哨就没把他丢寝室,直接在附近开了房间,租了个保姆机器人照看。 然后她自己回寝室了。 走的时候曲言一直抱着她不撒手,在她身上蹭啊蹭。 讲道理来说,此刻送上门的小肥羊,不吃实在太暴殄天物了。 但花哨真下不去手。 她实际年龄大了他一轮,再喜欢也是当做纪钦雨一样的存在。 是的,她喜欢曲言。 如果在现实生活中,她如果能倒退个十几年,遇到曲言这样的男孩子, 一定会认认真真的跟他谈一场冲动的青春年少的爱恋。 但没有如果。 她不是楚诗汇,而是那个在大染缸里浸泡了几十年的花哨。 她能很清楚的分辨出,她对曲言的喜欢,只是停留着他对她的好,他对她的依赖, 完全不足以上升到爱情。 不爱,就不会做出格的事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