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温大夫看着哥哥破旧的衣服,粗糙的手,还有晒得黢黑的脸,心道,这话狗都不信。 两人纾解了思念之情,情绪也都缓和了很多。 温大夫说;“我听副院长他们说过,工程点已经开工了,但是后勤部还在找上面要医护人员,不过医护人员一向是紧缺的,上面估计也没多少人,还是要靠工程点自己想办法,我寻思着,到时候工程点极有可能和周边的大队以及乡镇寻求帮助,到时候…… 哥哥你要做的就是尽量展示你的医术,起码要在队上的这些人眼里,有两把刷子的印象。” “你的意思是,让我有机会去工程点?” 温大夫点点头,但也怕到时候哥哥没被选上,会太失望,还说了一句;“我们抱着希望,认真努力,随时等待机会的降临,但是不要只盯着这件事,还有期待度要降低。” “知道了,百草是把哥哥当小孩教了么。” 一句百草,把两人都说愣了。 哪怕只是个简单的称呼,都会勾起那段无忧无虑岁月里的美好回忆。 这似乎是眼前这看不到头的漫长岁月里,唯一的慰藉。 好一会,温大夫才继续说起了一些生活中的鸡毛蒜皮,将这个话题给转移了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