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我懂了,懂了” “还有其他事儿吗?” “董事长什么时候回来一趟?公司上下都盼着您回来呢。” “我就不回来了,至少近期没这个必要。” “那真是太可惜了……还有一件事,董事长。” “你说。” “最近系统一直在强调语境,国服也在进行改革,您有什么具体的指示吗?” “语境不是系统强调的,而是我……也罢,我就跟你好好说说是怎么回事吧。” “嗯,嗯,谢谢董事长。” 余庆东彻底化身乖巧的问题宝宝,力争让这次通讯的延长一些,哪怕说一些没什么价值的客套话,这是他的私心,也是公利。 零号说的越多越好。 以后,这种的机会恐怕不多了。 “这个语境之所以重要,在于系统运行的流畅度,过多不符合迦南语境的东西会干扰系统的正常运行,让系统疑惑,用大量的资源去思考和分析。以前玩家少的时候也就罢了,现在玩家多了,7测会更多,是时候从追逐数量转移到要求质量上了。” “这个质量就是让每一个玩家和游客都融入迦南的叙事,用迦南的语言、行为模式去进行游戏,我称它为‘扮演’,扮演好自己和系统定义的角色,跟线下进行一定程度上的切割。” “你们不是一直说第二人生吗?这第二人生就不要带有第一人生太多的东西了,这样更真实,更有游戏氛围” “原来是这样考虑的,董事长真是深谋远虑啊!” 余庆东才发现自己居然有做佞臣的潜质,如此肉麻吹捧的话都是带着‘真心实意’说出来的,一点都不觉得肉麻和羞耻。 自己这是怎么了呃,怎么每次对零号都这么……咩有下限? 吹捧就吹捧吧,还吹捧的这么低级,当时不觉得,事后看简直不忍直视。 “呵呵,还有什么事儿吗?” 事不过三。 余庆东收到了结束通讯的提示,又说了一段肉麻的、殷勤的、恋恋不舍的告别话,一直等到零号的头像暗了下去,才关闭聊天窗口。 接着麻烦就来了。 “谁允许你擅自问那种问题的?谁给你的权利?你知道当时多危险么?” “我,我怎么了?” “你超纲了我的同志,你还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吗?要是出一点差错,你知道你要背负多大的责任吗?” “可……当时的情况……再说,我还有根据实际情况随机应变的权利吧?当时零号特别冷淡,一直用官样话的就疏远了啊。” “我们宁愿疏远,也不要可能带来的风险。” “什么风险,这不好好的吗?” “好好的?零号已经表明了对‘玩家聚群’效应的看法,我们应该怎么做?” “我们,我们……” “我们照做,风险、后果谁来承担,你吗?我们不做,他会怎么想,长篇大论说了那么多,会不会加重他心里的恶感?” “可……可……可我认为零号说的对,风险与机遇并存,我们已经有门了,有秘区的存在,如果有不可收拾的危害,早就发觉了……” “这不是你需要考虑的问题,我的同志,你真当自己是保护伞公司的大老板了?你飘了,膨胀了。” “……那怎么办?” “怎么办,等上级的处理意见吧。” “等就等,大不了撤职,这工作谁爱干谁爱干。” “不要以为少了你就不行,不要有挟洋自重的思想,很危险,我的同志。” “我没有!” “你有没有自己心里清楚。” 有吗? 余庆东问自己。 还真有。 所以当零号表现出冷淡且疏远的态度时,他才急了,应该说激进了。 他的那些问题不是不能问,而是不能这么轻易的、草率的,最关键的是在真正拿主意的人下定决心前问。 一句话,他僭越了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