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耳边酥酥麻麻,像是过了遍电。 沈律言说的话听起来像是半带着玩笑,可偏又有无形的几分认真,仿佛她点了头,下一秒钟他就会去和她的丈夫“告状”。 江稚在他面前的忍耐力早就没有从前那么深刻,总是忍不住要回怼他,她抬起颤颤的眼睫,粉白的脸看起来又小又娇,刚张开嘴,让他滚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。 男人便趁此机会,攻略城池。 他轻轻掰着她的下巴,半带强迫女人微微张开唇瓣,撬开缝隙便很快就趁虚而入。 江稚被抵在墙边,灼热的呼吸在她无力法抗时沉沉压来,侵略感浓烈的叫人无法挣脱。 她像是掉入陷阱的猎物,四肢都被提前设计好的陷阱所捆绑,越挣扎绑的越紧。 沈律言这次没有再浅尝辄止,而是连喘/息的空隙都不给她留,她的四肢渐渐无力,身体发软。 她感觉自己的舌尖已经麻木了。 女人微微张着唇,气喘吁吁,最后不得不紧紧攥着他的衣领,才没有让自己瘫软下去。 男人总是贪婪,好似怎么都亲不够,尝不够。 一秒记住https://m. 她今晚也喝了点酒,唇齿间似乎还留有果酒的淡淡清甜,尝起来的味道是甜的,让人觉得怎么都亲不够。 快要偃旗息鼓时,男人落在她后背的手掌,轻轻抚摸着她的蝴蝶骨,似乎是安抚。 她并不想领情,但也没什么力气挥开她了。 拐角处的消防通道门,不小心被前来打扫的清洁工推开,外面白炽又浓烈的光线忽然照了进来,眼前朦朦胧胧的都有些不适应。 清洁工看着姿态亲密的两人,怔愣了下,随即就很识时务的退了出去,“不好意思走错了。” 他立刻提着自己的桶,远离了这个是非之地。 临走前却忘记了要关上门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