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陈怀义这话一出口。 紧张气氛瞬间消散。 徐若谷嘴角,有笑意隐现,也是难得一见的表情。 柳随风则是吹胡子瞪眼,眼角突突直跳,手掌已经抓住教鞭,恨不能在宝贝徒弟身上来两下。 丢人啊。 太丢人了。 在另外两个大儒面前露了本性,传出去…… 好吧,以世人对才子佳人的美好憧憬,大概不会把宝贝徒弟当登徒子,反而有可能传为一段佳话,例如“小酒仙醉戏师姐”之类,甚至有可能编出更离谱的剧情与故事。 王婉姿则眉目流转,眼神不断在陈怀义和肖银铃脸上流转。 肖银铃直接羞红了脸,捂着脸直跺脚,面如红霞,一对银铃铛在腰间发出“叮叮当当”的轻鸣,煞是动人。 小师姐才十六岁,虽然按大周律例已经可以结婚生子,但本质上依然是个小女孩,哪里受得了陈怀义这般直白地“调戏”。 陈怀义却没有继续,而是在打量小师姐一番后继续挥毫。 “凡卉与时谢,妍华丽兹晨;欹红醉浓露,窈窕留馀春。” “孤赏白日暮,暄风动摇频;夜窗蔼芳气,幽卧知相亲。” “愿致溱洧赠,悠悠南国人。” “咏芍药·赠小师姐银铃。” “唐,柳宗元。” 诗成坠天花。 又是一篇坠天花。 诗句依旧文采动人,虽不如第一篇,但也极有风采。 且文字与内容与肖银铃极搭,果然是为肖银铃量身而作。 有师弟如此,肖银铃这个小师姐有福气了。 至少,以后好诗好词绝不会缺。 肖银铃听完,脸色更红,羞不可耐,却只是捂脸跺脚,却没有丝毫不悦,反而颇见欣喜。 羞中带喜。 柳随风恨恨地瞪了一眼这对宝贝徒弟,却又不好责怪。 怎么说? 没法说。 手心手背都是肉。 何况这诗虽然没啥大寓意,就是一篇随手而写的小诗,但水平依然极高。 坠天花,当之无愧。 再想到马上要轮到自己,柳随风的心再次吊到嗓子眼。 连续两篇坠天花。 第三篇,不会还是坠天花吧? 千万不要! 千万不要坠天花! 不然显得他这个当师父的太没面子。 惊圣人!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