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为什么?” 桓阶面露不解。 “很简单”,徐嘉树神秘一笑,“如果人们不知道你在干什么,他们就不知道你做错了什么。” !!! 豁然开朗,简直豁然开朗。听君一席话,胜读十年书! “可是......”,桓阶很快想到了不妥之处,“万一左丞要亲自查看州郡送上的账簿怎么办?” ...... “你怎么能让这种事发生?”,徐嘉树大为震惊,脸上的表情像是见了鬼一样,“左丞只应该看下面的人呈上去的东西,不应该亲自看其他任何东西!” “我是说,万一他亲自去看了呢?” 桓阶挠了挠头,毕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,底气多少有点不足。 “那他就会发现一些不妙的东西了。” 徐嘉树的语气很是遗憾。 “什么东西?” “真相。” !!! 振聋发聩!简直振聋发聩! “且等我一下”,桓阶一路小跑,很快拿来了一叠纸,像个小学生一样坐在徐嘉树对面,“子茂继续说,我记下来。” ...... “咳咳”,徐嘉树清清嗓子,尽显大师风范:“伯绪还有什么想知道的?” 不知道的,还以为他在传授什么不得了的屠龙之术呢。 “嗯......”桓阶沉吟片刻,“左丞这关好过,但要是被那些评为下等的州郡不服气怎么办?” 上计吏不仅是年终才有,平时也承担着在雒阳与地方之间传递信息的任务,考核为下等的州郡是完全有可能发起抗辩的。 “伯绪啊”,徐嘉树语重心长地问道:“你和这些太守有仇吗?” 桓阶摇摇头,“没有。” “那你打算徇私舞弊吗?” 桓阶更用力地摇摇头,“自然是不打算的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