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吕布只用一脚便把一个彪形大汉的脖子踢断这件事,让徐嘉树大为震撼。 杀个人如此轻松,比杀坤还容易! 而桓阶亲眼目睹虓虎之威后,也不再对吕布的实力表示质疑,而是充分明白了他嚣张的底气所在——简直就是妖星降世,这玩意儿要是披甲上马,战场上谁能拦得住他? 便是我长沙桓伯绪......咳咳,便是他雒阳徐子茂,怕也不能撄其锋芒吧? 惹不起,实在惹不起。 “那伯绪还打算住在这里吗?”,徐嘉树倒是为桓阶的安危考虑了一下,“万一那吕布又来找麻烦怎么办?” “还能怎么办,天塌下来自有高个的顶着。”,桓阶抬头看了一眼徐嘉树,“我不是说你啊,我是说郑议郎......” 你小子,好心当做驴肝肺是吧...... 看来传授《摸鱼十八式》这件事还是要再考验考验。 见桓阶心意已决,徐嘉树拎起席间打包好的盐水炖肉,“那我先回家了。” 目前这些还没找到住处的官员依旧凑合着住在临时的营地里,而徐嘉树所谓的“家”,就是与蔡府相邻的那一片。 “啊?”,桓阶大惊失色,“子茂什么时候打的包?” 他怎么没想到蹭饭还要打包这种厚颜无耻之事! 徐嘉树暗道:要不怎么说你还是图......有时候太天真呢,难道我有一只嗷嗷待哺的长公主这件事,也要跟你说吗? ...... “这~一~拜~生死不改~” 唱着剧透的小曲,徐嘉树来到了刘营的住处,这些天大部分时候她都在马车上与蔡琰下棋聊天,只有睡觉的时候才会回到这里。 说是住处,不过和大家一样,是个简单的行军帐篷而已,就在他的隔壁。 严格来说,长安知道刘营万年公主身份的人,除了徐嘉树自己,就只剩下司空荀爽了。 那晚负责传话的荀攸也许能猜出来,但以他那个闷葫芦的性子,猜出来了也只会烂在肚子里,而天子刘协一路都在西凉军的护送与监视下,很少有单独接见臣下的机会,故而还不知道自己的姐姐已经逃脱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