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他们做此背祖忘宗,受人嘲讽之事,却还要拉我蔡家一起下水呢……何苦呢?” “说得也是!”蒯越在内心深处还是有些傲气的,蔡瑁的话一出口他就明白了,并不打算蹚这趟浑水,“那就,按照此前所言,德珪兄将死士给我,我自己去布局谋划。” “如此甚好,我也不是贪生怕死!”蔡瑁挺直了胸膛,略微惆怅的叹道:“我这也是,给你们留一条退路,若是我还能稳住,日后能护你蒯氏之根基。” “好,”蒯越快被气笑了,当即拱手道:“如此便算是说定了,德珪兄就护我蒯氏根基吧!” “诶,今日之事,不可外传,那些死士我全权交由给你,无论事成与否,日后都归异度兄麾下。” 蒯越虚了虚眼,倒是也没说什么,转身离开了大堂,继而蒯氏之人也相继离去。 没有什么怨怼,这是蔡氏的选择,此事出了这个门,大家也都会保密。 …… 与此同时,在襄阳城外军营,曹仁在东南角的一处偏僻营帐之中,曹真和几位校尉快步掀开营帐,进入其中。 曹仁向外看了一眼,沉声道:“关上,不要被人知晓。” “我叫你们来,所为何事,已经知晓了吧?” 曹真面带正色,当即点头,“知道。” “你们都是子弟兵,也是这些年从曹氏与夏侯氏推举而起的校尉,此次不成功也不能被人认出身份,只可远攻,要沿途查探是否还有别的人,明白吗?” “知道,将军。” 曹真乃是此次统帅,虎豹骑一走,他们就会立刻出动,算算时日,三四十里地应当也差不多了。 十日之内,一定要让徐臻在半路出意外,这样对曹氏其余宗亲来说,便是最好的消息。 曹仁估计也不是一人在下令。 在他的身侧同列之人还有不少,只是都不敢站在明面上来,因为任何人都不可能有曹仁这样的地位和功绩,以及曹操的宠信。 一声令下,这些人立刻而走,趁夜出发。 此时此刻。 徐臻的车队行走在去往南阳的小道上,两边是山村野地,有不少农户在背柴而过,这年头白昼砍柴打猎,傍晚而回并不是什么奇怪的事。 所以也并不觉得奇怪,但在头部的骑兵过去之后,却有农夫忽然发难,高喊着什么也许是极为有气节的话,然后从柴堆里抽出砍刀,砍在刀盾骑的身上。 死命的朝着徐臻的马车冲去,然后三下五除二被按住。 这一瞬间,在前部高顺下令让骑兵展开,警戒周围,出动五十人探出去搜查林子和田坎下是否有藏人。 中部的则是一部分人围住马车,另一部分缴械这十几名突然发难的农夫。 后部同样自发警戒,散开去附近寻找是否还有人埋伏。 各司其职,丝毫不乱。 甚至都没有人高喊敌袭,只能听见自家百夫的喝声,再便是各小组的锐骑长命令。 徐臻分二十为一组,设骑长下令,每位骑长有三匹马,其余的两匹同行。 背负粮食、弓矢等等,器械都在后军运送的大车上。 行军之时,丝毫不乱,武艺高超的刀盾骑拿下这些农夫的时间,不超过十个呼吸。 连战马都还没来得及受惊慌乱,就已经结束了。 片刻后,这些人被押到了马车面前,徐臻从车内出来。 负手而立,面色冷淡颇有傲气,当下哂笑道:“第一波来刺杀的,一般就是你们这些儒生士族之人,最是沉不住气。” “有没有人出来求情?” 徐臻挥了挥手,只是扫一眼就明白这些人来历,然后笑着扫视马良和庞统,麾下目前权势最重的就是他们俩了。 庞统弯腰想了想,长衫在地上沾灰,腰上的酒葫芦不断在晃动,沉声说道:“在下已经跟随车骑,就不干这种招致车骑讨厌的事了。” “杀了吧。” “这些人,与行不轨,若是没有军力在此,就是车骑受难,将心比心已经无需再以德报怨了,全杀了便是。” “说得好!” 徐臻指了指庞统,脸上多了些许笑意,“士元这么说,我心里暖,不过我在北方,以仁义为名!否则岂有这么多人跟随,这些人还是不杀了!” 庞统眯了眯眼,心中觉得不安,若是不杀的话,这些刀盾骑如此森严有序的消息,很可能要传出去。 下一次就没那么简单了。 这一路上,刺杀肯定不会少,这是徐臻刻意放出来的消息,这些人绝对会想方设法达成,乃至各方人手还会联合。 第(2/3)页